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邹衍大九州神话宇宙观生成考(4)

来源:地学前缘 【在线投稿】 栏目:期刊导读 时间:2021-03-14
作者:网站采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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摘要:除此之外,上引《河图括地象》文中说昆仑山“其山中应于天,最居中”,陈槃先生认为这属“大九州”学说内容,然则可知“大九州”学说是主张以昆仑

除此之外,上引《河图括地象》文中说昆仑山“其山中应于天,最居中”,陈槃先生认为这属“大九州”学说内容,然则可知“大九州”学说是主张以昆仑山为天地中心的。

昆仑神话起源甚早,关于其发源地与最初性质学者也有不同说法。但有几点是可以肯定的:一是从文献上看,昆仑神话最早的系统记载见于《山海经》*参见刘宗迪:《昆仑原型考——〈山海经〉研究之五》,《民族艺术》2003年第3期。,那么说邹衍的昆仑中心观念直接源头是《山海经》,当无问题;二是昆仑区“它在《山海经》中是一个有特殊地位的神话中心,也是一个民族的宗教的中心,在宗教史上有它特殊的价值”*顾颉刚:《〈山海经〉中的昆仑区》,《中国社会科学》1982年第1期。。只是《山海经》中的昆仑位处西北,其中心地位主要体现在信仰而非空间意义上,“大九州”学说则在我国西北高东南低的经验性认识的基础上,又赋予了它空间意义上的“中央”义——《河图括地象》将其称为“天门”,所谓“天不足西北,地不足东南。西北为天门,东南为地户。天门无上,地户无下”*[日]安居香山、中村璋八辑:《纬书集成》(下),河北人民出版社,1994年,第1090页。。这样一来,“大九州”学说中的昆仑,就兼具了神圣中心和空间中心的双重地位。

二、“大九州”学说的动机推论

那么,邹衍提出该说的动机是什么?《史记·孟子荀卿列传》的说法是“驺衍睹有国者益淫侈,不能尚德,若《大雅》整之于身,施及黎庶矣……然要其归,必止乎仁义节俭,君臣上下六亲之施,始也滥耳。”然则“大九州”学说的提出似只是游说诸侯的话语策略,这是不全面的;现代学者或将其视为“社会需要和人们对海洋认识的进步”的自然结果*王乃昂、蔡为民:《邹衍的地理学说及与〈五藏山经〉之关系》,《地理科学》2003年第2期。,也是脱离了当时文化语境的。因此,要弄清楚这个问题,还需要结合邹衍其他学说、西周春秋时期相关的思想背景乃至战国诸子类似学说等来综合考察。

关于“大九州”学说的创立动机,除《史记》说法外,《盐铁论·论邹》也说:“邹子疾晚世之儒墨,不知天地之弘,昭旷之道,将一曲而欲道九折,守一隅而欲知万方……于是,推大圣终始之运,以喻王公。”可见,“大九州”学说的创立是有强烈而明确的功利目的的:一是破除儒墨俗士的一曲固陋之见,二是晓喻“王公”“有国者”。但“破除”“晓喻”仅仅是为了言说之便吗?显然不是,恰如他的“五德终始”说,目的之一就是帮助那些“即将受天命的人”,“通过五德盛衰所表现出来的各种征兆——祥符应……来体察五德之气的盛衰变化,及时把握住时机,使自己的行为符合处于盛世之德,达到‘王天下’的目的……为即将到来的新的统一王朝鸣锣开道,制造理论依据”。*白奚:《稷下学研究——中国古代的思想自由与百家争鸣》,三联书店,1998年,第267-268页。那么“大九州”学说的提出,是不是也有这样的动机呢?

当然是的。《史记·封禅书》载“邹衍以阴阳《主运》显于诸侯”,而“五德终始”说之所以能够取信于人,一方面固然是迎合了诸侯的野心,另一方面则是基于时人对此前已流行的阴阳五行等公共知识的笃信。在“大九州”学说提出之后,在当时“王公大臣初见其术,惧然顾化”(《史记·孟子荀卿列传》),甚至于到汉代仍有不少人视此为“大道之径”(《盐铁论·论邹》),即便是富有怀疑精神的王充在认为“此言诡异,闻者实骇”的同时也仍“不能实其然否”(《论衡·谈天》)。后人对此的深信,正是因为邹衍借助了《山海经》《王制》等相关公共知识并有其数理依据。但人们在深信的同时又“惧然”“骇”,却是为何呢?

这还需要从周人根深蒂固的“天下”观说起。“天下”观的核心是洛邑为“天下之中”的观念。由于周人是以“小邦周”取代了“大邑商”,据《逸周书·度邑解》所载,早在周初武王就因“未定天保”而“具明不寝”、忧虑不堪,于是他与周公拟定,“我图夷兹殷,其惟依天室。其有宪命,求兹无远。虑天有求绎,相我不难。自洛汭延于伊汭,居易无固,其有夏之居”。所谓“天保”简言之即“天之中枢”*陆宗达:《训诂简论》,北京出版社,2002年,第178-181页。,其信仰前提即“依天室(嵩山)”,而天室嵩山(也即“崇山”)是夏朝的山镇。因此“依天室”以“定天保”,实际上就是继承夏山镇嵩山为周山镇以延续夏朝的王权统绪、以此获得代殷的合法性。与此相应地,是“天下”“中国”*周初“中国”有广狭二义:狭义“中国”即《何尊》“余其宅兹中国”之“中国”,又称为“土中”(《尚书·召诰》所谓“王来绍上帝,自服于土中”即是),也即洛邑成周;广义“中国”也即与“西土”相对的、夏商朝统治的中原地区(如《尚书·梓材》所谓“皇天既付中国民”即是)。此处用其广义。概念的创造:“中国”又称“中邦”,也即“禹迹”“九州”,它既是夏禹“庶建五长”(《尚书·益稷》)的区域,也是周朝“锡土姓”(《尚书·禹贡》)的区域,因此它本质上仍是绍绪夏禹王德以建构的三代王权法统区域,而“中国”之外即“播民”所处的“四海”(《尚书·康诰》)。在空间上,“中国”与“四海”合在一起,便是“天下”。“天下”顾名思义,即“天”命统摄下的无远弗届的全世界,所谓“溥天之下,莫非王土”(《诗经·小雅·北山》)即是此意。

文章来源:《地学前缘》 网址: http://www.dxqyzz.cn/qikandaodu/2021/0314/449.html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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